昧火将寒玉床带回了神坛，看着寒玉床，君墨离眉头一皱，沉声道：“你现在必须靠这样东西才能活下去吗？”
寒玉床一放进殿内，刺骨的寒气立刻四散，君墨离手一挥，在殿门口设下结界，防止寒气外泄。
“这是我需要付出的代价。”清夜坐在寒玉床上，看向君墨离，“你比我想象得过得好。”
“只要你也剥离这里的灵相，再重塑一副塞进身体里，你就可以脱离现在的情况。”
清夜唇角一勾，眼神冷漠：“剥离灵相等同于抹灭了这里的一切，我做不到抹灭和她相关的一切，哪怕在岁月的长河中只剩我一人空守那些回忆，我也能凭借这些回忆找到她。”
君墨离懒得跟清夜争辩，从他第一次上凌清峰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从一开始清夜都在欺骗自己，直到事态逐渐变得不可控，他才意识到……
“清夜大人，我还要回去接臭丫头他们……”
“我去吧。”君墨离转身离开，“你留在宫殿守着你的清夜大人吧。”
殿门一关，清夜低头看向昧火，手掌伸过去揉了揉它的头：“怎么了？”
昧火看了眼清夜，纠结许久才问道：“清夜大人，臭丫头……臭丫头除了是你的命劫以外，还有别的身份吗？我今日看到……”
听完昧火说的，清夜神色不变，看样子是知情的。
“清夜大人……”
“你只要知道，一切并非她所愿就行。”清夜道：“无需害怕，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杀了她。”
昧火蓦地睁大眼：“清夜大人？！”
“去外面吧，等他们带回了金蟾他们，要找个地方将他们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