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暗幽宫三番两次的，忌惮她的东西。
她就不能，反过来抢暗幽宫的东西？
夜清落抬步，也朝幽光之处而去。
“夜清落……”
白苏有些缥缈空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夜清落停下脚步，看向白苏。
白苏身子缓缓地直了起来，那张美丽的面容上，又憔悴，又痛苦：“她……真的……”
“对。”夜清落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死了，死在你我的眼前。”
并非是她残忍。
而是这一点，白苏必须接受现实。
其实，白媚就这么死了，也挺好。
起码，她是自作自受。
怨不得任何人。
她也不算是对不起白苏。
也不需要因为白苏和帝墨玄这一层关系，而让帝墨玄为难。
“你可以救她的。”白苏的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低。
飘忽到，夜清落若是不认真听，可能都听不到这一句话。
可见，白苏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内心也很惶然无措。
夜清落抿了下粉唇，面上的神情变得正色严肃了起来：“是，我是可以救她，但……我为什么要救她？”
夜清落的话，问的白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夜清落又道：“你很清楚，我希望她死，因为阿玄的关系，我不会杀了她，但……也不会救她。”
虽然知道，夜清落的话，说的在情在理。
可，白苏的身子，还是止不住的微颤了起来。
夜清落面色始终平静：“更何况……你很清楚你妹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若真的去救她……那么现在死的人，就是我。”
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白媚向她求救时，眼里的算计和阴戾？
白苏闻言，倏地抬起了头。
张嘴想要辩驳。
可话到了嘴边，却又根本无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