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并没有直接笑，而是低垂着眼睑，做了个眨眼的动作，才抬起眼皮，同时翘起唇角。
当她直视着镜头的时候，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魅惑勾人，像是嘴里吃着酸甜的糖果，让人口中生津。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通过镜头直视她的陈煜然，受到的冲击更大，他在这一刻体会到什么叫媚眼如丝，而且好像这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只为了她一人而已，完全把持不住。
“完美！”
等拍完后，徐志峰一遍又一遍地看监视器里的画面，不由得抚掌大笑，全然不见前几天愁眉苦脸的模样，显然是终于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姜芷也看了一遍，当看到屏幕上的那个笑容时，她也不禁赞叹，这钱花得值。
之前的摄影师拍出来的效果，虽然也好看，但是姜芷一眼就能认出是自己，但是当这次她再看的时候，明明同样一张脸，可是她第一眼竟然只觉得这个女人好好看，却没认出是自己，忽然变得陌生起来。
直到仔细去辨认，才发现这样一个的笑容，真的是自己做出来的表情，美到让自己都失神的地步。
“怎么样？”陈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轻声询问一句。
“很不错。”
“去那边聊聊？”
姜芷点头，虽然不知道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什么可聊的，不过有才华的人总是能得到优待的，况且他把自己拍得这么美。
两人走到一处拐角，确定周围没有人。
陈煜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问了一句：“介意吗？”
“介意。”姜芷点头，毫不客气地道。
男人的手指一僵，犹豫几秒，还是将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无奈地笑道：“好吧，你美你说了算。”
“什么事儿？”姜芷直接询问。
陈煜然没说话，他的手指夹着那根烟，在不停地翻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姜芷，似乎在盘算什么。
“晚上有时间吗？”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姜芷的脸上，似乎下定了决心。
“做什么？”
“摄影，你长得很符合我的美学，我想为你拍出更多的绝美片段。”
姜芷拧眉，她诧异地看向眼前人，似乎在猜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非得晚上？”
“是的，我白天没空。”他的态度一本正经，好像真的是做什么正经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