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黑吓的身上抖了抖。
也不敢说谎。
立刻就老实的交代了出来。
“小，小红姑娘告诉我说，说今天后山那边有一位小美人，还说那位小美人是侯府中一个犯了事的下人，妄想攀高枝，勾引府上的主子不成，就侯爷夫人发现了，正打算叫人找人牙子来将她发卖了。”
那位小红姑娘站在旁边也哆哆嗦嗦的。
牛黑人听了下来。
徐行却目光一沉。
“继续说！”
牛二黑看了旁边的小红一眼，又道：“小红姑娘告诉我说那位小美人反正都要被发卖了，还说送我一个人情，让我后山正好可以尝尝小美人儿销魂的滋味。”
小二黑老实的交代完，也没有敢再看跟前的徐行。
昨天在大理寺天牢，徐行审他的一幕。牛二黑现在想起来，身上都一阵不寒而栗。这会儿，牛二黑更是一眼也不敢多看在他身前的徐行。
徐行的目光落在那位丫鬟小红的身上。
同样的小红也被吓的后背一阵发凉。
昨天徐行就已经审过她一次了。
这会儿小红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听见徐行冰凉刺骨的声音，小红也不敢看他，徐行道：“抬起头来！”
小红缓缓地将头抬起来。
徐行的目光将小红看的无所遁形。
“你是如何知道我夫人要去那片石山的？并且还故意诱导牛二黑去那片石山所在的地方！说，这一切都是谁指使你的？”
徐行的声音再次沉下去。
小红也吓的身上发抖。
“回，回大人的话，这事儿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没有任何人指使。”
徐行的目光将那小红丫鬟盯得心虚不已。
“要是无人指使，为何你无缘无故，会让牛二黑去侯府的石山林，并造谣我夫人是侯府的下人之事，让牛二黑去对我夫人意图不轨？”
小红被徐行的质问噎住。
“我···？”
小红口中的话说不出来。
徐行却又拱手看向坐在前面的大理寺卿。
“大人，据我所查。这位小红姑娘如此做，定是有人指使。”
端坐在公堂上的大人还没有开口，跪在地上的小红就慌乱的连连摇头摆手，“不，不不不，没人指使，没有任何人指使小红。这一切都是小红自己做的，和旁人无关。”
说完，丫鬟又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公堂上的顾卿卿。
“徐夫人，不错，这次的事，确实是故意告诉小二黑，让小二黑去后山轻薄于你。只是，这件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没人指使我，都是我自己做的。你们要惩罚就惩罚吧！”
顾卿卿的目光盯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小红。
声音并不大，却也透着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