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季锦川叫住他。
肖呈又折回到办公桌前：“季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季锦川脱去西装外套搭放在椅背上，只穿着白色的衬衣：“一个星期后送方雅卿母女去爱尔兰，你去安排。”
肖呈应道：“是。”
……
还没到下班时候，季绍衡就提前离开了，他去了方思彤的学校，把车停在路边等着。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学校里响起了放学的铃声，同学们欢天喜地的从校园里出来。
看到方思彤后，他正要下车，瞥见一个女人向方思彤走去，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从方思彤的口型来看，应该是喊了人。
女人笑眯眯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带着她离开。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季绍衡的丹凤眼微微一眯，那个女人就是方雅卿口中的朋友？
他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扣着方向盘，只要不是个男人就好。
他发动车子跟上前，从她们身边经过时，透过车窗看了一眼那个女人。
她牵着方思彤，两人一边走一边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有说有笑。
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方思彤这段时间在她那里，应该不会受到虐待。
他放心下来，一脚踩下油门，迅速离开。
……
中午，季锦川接到老宅的电话，是谢素龄亲自打的，让他下班带着季诺回老宅吃饭。
通话结束，他打了内线将肖肖叫进了办公室：“你去一躺南海湾……”
下班后，季锦川去了沈悠然的公司，在楼下给她打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她从大厦里出来，走近后拉开车门，弯腰上了车。
季锦川没有立即开车，而是从罢物台上拿过一个小袋子递给她。
沈悠然不明所以，墨黑卷翘的睫毛眨了眨：“送我的礼物？”
季锦川清咳了一声，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是。”
她接过打开袋子，墨丝绒的盒子是一直放在他书桌抽屉里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