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一辈子都不用碰了。”姜潇的眼眶逐渐湿润，声音也开始哽咽。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迁就自己，包容她的一切，可是她却根本就不曾了解过他。
“那...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姜潇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道。
出乎她意料的是，司空暻竟然不假思索地回答：“画。”
“画？”姜潇有些意外。
“画...能传达很多很多东西，可以看见看不到的风景。”司空暻看着她。
【我把它们都画给你看。】
姜潇的脑子里转瞬即逝出现了这句话，快速到让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
“司空暻，你...不会是因为喜欢我的画爱上我的吧？原来你是xIAo姜隐藏的粉丝啊。”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司空暻注视着她，眼中的情绪深不见底。
“是...也不是。”他说着听不明白的回答。
“潇潇，不论是哪个过往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只要你开心就好了，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因为我而勉强自己，这就足够了。”
姜潇轻笑一声，缓缓伸手捧住他的脸，就这么暂停着看他，眼神温柔缱绻，司空暻被她盯得受不了，下意识想要移开视线时却被她霸道地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