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洪凡几乎是姜潇问完的下一秒就喊了出来。
他紧握着拳头，脸上的肌肉由于过于激动微微地抖动着。
过了几秒，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一般，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接着说道：“我干这行十几年了，东西都刻在脑子里，别说一遍，就...就是再写一百遍都绝对不会出错的！”
林之宸随即让助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递到他手上。
洪凡也顾不得脏，直接跪伏在地上颤抖着写了起来，没用多久就写完了，就像是肌肉记忆一般，丝毫没有刻意地去思考，他这样子也让围观的众人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写完后，林之宸从他手里将纸张抽出来，将道具组的其他人聚到一起检查，再比对现场留下的痕迹，所有人一致认为洪凡写的这份的确是没有差错的。
洪凡一直眼巴巴地望着他们手里的那张纸，仿佛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直到得出结论后整个人才像是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这下事情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姜潇还没有说些什么，赵一夕就立刻“解释”道：“即便他这次写的是对的，可和之前的是否正确没有必然联系吧？”
“啧。”白慕慕嘲讽地笑了一下，挑眉看着他，“之前你不还为他仗义执言的吗？怎么，这是生怕脏水泼不到洪凡身上？”
虚情假意，狗急跳墙，呸！
洪凡本来就情绪高度紧张，听到赵一夕这么说哪里还淡定得了？
他红着眼冲了过去，竟然直接揪住赵一夕的衣领子大声质问：“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了你？你非得逼死我不成吗！我告诉你，你休想把事儿扣我头上！你个**.....”
后面的话便有些粗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