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潇却也不在意：“洛小姐最好还是先忍住，总不至于自己先砸了自己的场子。”
“自然了，你要是私下里还想和我有些什么交流，我倒是不介意。”
说着她拿起旁边的一杯香槟，对着洛清姝敬了敬。
洛清姝也不知是昏了头还是怎么，居然对着司空暻说道：“这么跋扈狠毒的人，真就值得你这么喜欢吗？”
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司空暻和傅夜不一样，他是真的疯子。
果不其然，司空暻听到她的话后只是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足以让人如坠冰窟，头皮发麻。
洛清姝甚至觉得在那一瞬间，好像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呼吸不上来，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姜潇挑眉，将头靠在司空暻的肩上，司空暻顺势环住了她的腰，自然得一看就是做惯了的动作。
“真是遗憾，可他就是喜欢呢，你这种挑拨离间的招数不如还是用在傅夜身上吧，哦我忘了，现在你也用不了了。”
她眼中是明晃晃的挑衅，让人满心的怒火，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洛清姝惯来最擅长用软刀子伤人，可对起姜潇这种明目张胆直来直去嚣张的人却没了办法。
姜潇就是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她没再搭理，和司空暻向旁边走去，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了洛清姝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中央。
“我刚刚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气势？”姜潇倚着司空暻，忍不住笑道。
她真觉得自己其实还蛮有当反派的潜力。
司空暻宠溺地点头，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她脚下的高跟鞋，扶着她的腰，试图让她站的省力些。
“你今天很好看，骂他们的时候尤其好看。”他说道。
他喜欢她神采飞扬的样子。
“啧啧啧，你们两个真是有够腻歪。”白慕慕凑了过来。
“不过说真的，我都替洛清姝难受呢。”
虽然她愉快吃着甜品的样子是一点难受都看不出来。
姜潇看了她一眼：“你看热闹倒是从来不缺席。”
白慕慕把叉子放好，很是顺手地把白瓷碟递给了旁边的林之宸，而林之宸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自然而然地接了过来，还从小臂上挂着的她的包里拿出了手帕。
姜潇注意到了这两个人的互动，心中愈发有了计较，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白慕慕笑了笑：“那我反正又没有什么事，不像姜遥，急着和女朋友卿卿我我。”
姜遥才懒得来看这种热闹，还说什么他干嘛要为了这种破事浪费和女朋友的约会时间。
现在早不知道哄着云想到哪里去了。
姜潇抿一口香槟：“没什么事？我记得你后天一大早的飞机，你东西都收拾完了吗？”
林之宸一僵，愣愣地看着白慕慕。
白慕慕恍然不觉，一脸震惊：“后天？！不是下个星期吗？”
姜潇有些头疼：“你是不是又把日期看错了？”
“完了完了，我还一团糟呢。”白慕慕也很绝望。
她想了几秒钟就释然了：“算了现在着急也没用，反正总得把今天的热闹给看完，顶多被导师骂两句。”
林之宸才回过神来，想起来之前提过的白慕慕要去进修的事情，还说什么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三五年？
他莫名地有些慌乱起来，一想到要离开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对自己提过，心里便后知后觉地弥漫着委屈和酸涩。
“你...要走？”林之宸艰难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