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惹陆总生气了？”一听到八卦，黎妙瞬间来了精神。
姜秋宜：“……就问了他一个问题，他可能觉得听着不舒服吧。”
黎妙看她不太愿意解释的样子，轻哼道：“姜小秋，你对我也有小秘密了。”
姜秋宜噎住，叹了口气解释：“问他最近有没有见过徐宛白。”
黎妙：“啊？”
她诧异，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你问他这个做什么？”
“我就随便问问。”姜秋宜道：“我是早上突然想到了这号人物，就顺口问了。”
黎妙皱了皱眉：“然后陆总跟你生气了？”
“差不多吧。”姜秋宜说：“反正看着是有点生气。”
至于现在还气不气，姜秋宜不确定。
黎妙盯着她看了会，“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徐宛白呢，她又做了什么吗？”
姜秋宜呆愣地摇头：“没有。”
黎妙思忖了会，目光直直地盯着她问：“秋宜，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
黎妙说：“我发现你对其他女人，就觊觎陆总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在意，但偏偏这个徐小姐，你就好像特别特别的关注，你自己有发现吗？”
姜秋宜一怔，缓慢地点了下头。
她当然有发现，但她也是有原因的。但这个原因，姜秋宜没办法给黎妙和陆明承等人解释。
她只能等。
等到年底，一切答案应该就揭晓了。
黎妙直勾勾盯着她，看她走神模样，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姜秋宜回神：“没。”
她说：“主要是徐宛白太优秀了，让我好像没办法忽视。”
闻言，黎妙翻了个白眼：“梁莉菁不优秀？”
姜秋宜：“……不是不优秀，梁莉菁和陆明承同校同学那么多年也没擦出火花，她就算是再优秀，也没希望吧？”
被姜秋宜这么一说，黎妙莫名被洗脑了。
她竟然觉得，姜秋宜说的话好有道理啊。
“可是――”
姜秋宜没等她的可是，反问道：“换你的话，你会介意一个和霍总多年同学但之前没有过任何发展的女人吗？”
黎妙：“……不会。”
这种确确实实算不上竞争对手。
姜秋宜听着她这答案，摊手道：“是吧。”
黎妙傻愣愣地点点头。
姜秋宜语重心长道：“唉，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有压力吧。”
黎妙想了想，安慰她：“别多想了，陆总爱你如命呢，怎么可能会让其他女人威胁到你。”
姜秋宜：“……”
她看着黎妙少顷，咕哝道：“你……少看那些假的名媛群传的消息，百分之九十五都不真实。”
“……”黎妙：“哦。”
她应完，反应过来：“你不也看吗？”
姜秋宜：“我看的比较少。”
“我觉得不少。”黎妙反驳她：“你要是少的话，你就不会知道那里面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假的。”
姜秋宜哭笑不得，解释道：“我猜的，随便估算的。”
黎妙：“哦！”
这个还解释的通。
两人对视着，双双笑出声来。
她们也是真的有点儿幼稚，在这种事情上纠结讨论这么久。
黎妙没再打扰她，默默在旁边找了部电影看。
姜秋宜忙工作，时不时还跟虞舒聊两句，确保她还活着。
一天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下班时，姜秋宜还有点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