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明承坦诚说：“女人。”
姜秋宜一噎，有点佩服他的理直气壮，哪有人背着老婆去见了女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她无语片刻，随口说：“哪个女人？漂亮吗？”
“……”
陆明承失笑，佩服她的心态。
“徐宛白，不漂亮。”
他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姜秋宜打字的手一顿，抬起眼看向他。
“谁？”
她直勾勾看着陆明承，“你再重复一遍。”
“徐宛白，不漂亮。”
陆明承看着她，“这样可以吗？”
姜秋宜抿了下唇，眼神飘忽问：“……你怎么会忽然去见她？是有什么事吗？”
陆明承：“嗯，她说有我想知道的事情要告诉我。”
姜秋宜眼睫一颤，嘴唇翕动。
好一会，她才不太确定地问：“……是什么？能说吗？”
陆明承观察着她的反应，终于确定了。
徐宛白没说错，姜秋宜知道小说剧情。
“能说。”
陆明承压了压自己的情绪，温声道：“她跟我说车祸的事，说她不是故意撞我们的，想要从医院出去。”
“就这些吗？”
姜秋宜惊讶看他。
陆明承点头，“就这些。”
姜秋宜抿了抿唇，有点担心。
她怎么觉得，陆明承在骗自己呢。可一转头，陆明承又是一脸真诚地在看她。
姜秋宜猜想，陆明承应该不会骗她，也没有骗她的必要。
她张了张唇，笑着说：“那你相信吗？”
“不信。”陆明承抬手，揉了揉她头发说：“所以我走了。”
姜秋宜好笑瞥了他一眼，“所以你昨晚支支吾吾的不告诉我，就是为了要去见徐宛白？”
说话间，她靠近在陆明承旁边，嗅了嗅说：“我就说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水味，原来是因为见了女人。”
陆明承：“……”
他僵硬了下，不敢相信问：“我身上有香水味？”
“对啊。”
姜秋宜一本正常说：“你自己闻闻，还很浓。”
“……”
对着姜秋宜那双大眼睛，陆明承非常坦诚地闻了闻。
还真的有点味道。
他皱了下眉，“回去就丢掉。”
姜秋宜噎住。
她轻哼，“最好是。”
陆明承笑了笑，把人揽入怀里。
“秋宜。”
“嗯？”姜秋宜应着，“还想说什么？”
她戳了戳陆明承的脸颊，好奇问：“你是不是除了见徐宛白，还见了别的女人啊。”
姜秋宜小声咕哝着，“难怪呢，我就说你整个人怪怪的，非常不对劲。”
陆明承哭笑不得。
他没解释自己不对劲的真正原因，只能把她说的认下。
他垂着眼看了姜秋宜片刻，亲昵地蹭了下她耳廓，“没再见其他女人，离开后就来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