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手下们便开始四处搜索,但薛承却对薛五做了不要动的手势,薛五不明所以,但还是没动。
薛承假意向外走,手却慢慢伸向腰间宝剑,这柄剑还是东方云的,就是捧剑仆一直捧着的那把,在九嵕山成了薛承的战利品,这是柄吴越名家铸造的宝剑,削金段玉,锋利无匹。
薛承向门口迈了两步,突然转身冲向床榻,与此同时宝剑出鞘,直刺床榻,那宝剑锋利异常,毫不费力的斜着刺入床榻,刺入后薛承也不收手,手臂一带,宝剑横着将床榻切开,那木头虽然结实,但在宝剑面前脆如鸡卵,真如砍瓜切菜般痛快。
此时薛五见薛承动手,早已冲了进来,但手握横刀准备动手的薛五,竟和薛承一样愣住了,木板砍碎,露出床榻下面的空间,却哪里有东方云。
“给我搜。”薛承一愣神后大怒,赶紧下令:“他没跑远,要么在其他房间,要么刚跑出驿站。”
薛承刚下了令,就听远处有吆喝声,有人喊“在这呢。”
“要跑啦。”
薛承闻声冲到院内,迎面见一个手下匆匆跑了过来,那人气喘吁吁的报告:“大人,有人打晕咱们一个弟兄,抢了匹马跑了。”
薛承一跺脚,大声喊道:“追,给我追。”
不过那手下刚领命要追,薛承突然叫住了:“等等,几个人跑的?”
那手下咽了口口水,“一个。”
“就一个?”薛承目光狐疑,随即嘴角上翘,现出一抹狞笑:“是个男的吧。”
那手下有点拿不准,结巴着:“好……好像是,看背影好像是男的。”
“蠢货,被人家打晕了一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薛承骂着:“那女的不会功夫,肯定是男的。”骂完薛承嘿嘿一笑,自言自语说了句“有意思。”
薛五疑惑的看着薛承,不明白老大为何笑了,又为何要问是不是男的,只见薛承看向一旁的窦怀悊,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好情郎啊,够情谊。”
窦怀悊不明白薛承何意,面露尴尬之色,讪讪的把头转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