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以衡侧过脸，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对应侍说了几句什么，应侍微笑点头，“请先生稍等片刻。”
“陆先生真厉害，法语说得这么好，一定在法国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吧？”简欢手肘支在桌面，手心轻轻撑住自己的脸，半张侧脸浅浅印着灯壁上投映下来的微光，皮肤宛若透明，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美好，无辜而又圣洁。
陆以衡松了松领结，手背上青筋微微突起，与他精致的面庞相比，显得些许狰狞。
“我确实在法国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陆以衡说完这句话后，便像是不愿再多提及一般，将这个话题略过了。
……
用完餐后，简欢吃得有些撑，附近有个大型商场，她提出去逛一逛，消消食，陆以衡也没拒绝。
三四线的好处就是，她出门一般不用怎么武装自己，反正也不会有人把她认出来。
倒是一旁的陆以衡在人来人往中显得有几分局促，甚至在避让行人的时候，不小心将商场里的hellokitty气球给碰倒了。
惹得一个穿着粉裙子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被妈妈拉走了还频频回头投来好奇的目光，仿佛在说：这个叔叔长得好帅，就是脑子好像不太好。
简欢在陆以衡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嘴唇。
“小哥哥，你穿得好帅啊，今天520，给女朋友买一束花吧，还可以参与抽奖哦！”
忽然一个女孩走了上来，拦住了陆以衡的去路，目光在简欢和陆以衡身上转了一圈，捂嘴笑起来。
男俊女美，磕到了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