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的心口泛起轻微的共振：“跟我出国吧。”
墨柒愣了下：“出国干嘛去？”
“出差。”虞郎白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很低：“我国外的朋友介绍了一个老牌家族，他们一直想跟我搭上关系，之前嫌麻烦没搭理，现在又找上门来了，虞家这次可以越过藏的跟耗子似的老东西们。”他眼睛暗了暗：“脱胎换骨。”
墨柒眼底全是喜悦和不可思议，挣开他怀抱支起上半身：“真的啊。”
虞郎白侧身看着她：“我没给你打电话，连夜过来就是想带你去，深海的人，手伸不到那里，那也没人认识你。”
墨柒疯狂心动，但还是有点犹豫：“多久啊？我的课……”
虞郎白打断：“课没事，必修课的导师是谭老的表兄，不会因为缺签到挂你的课。”
墨柒：“多久？”
虞郎白到嘴的十天变成……“一个月。”
墨柒眼睛一亮：“好。”
虞郎白朝着她伸手：“过来，我抱抱你。”
墨柒扑过去，贴着他的皮肤，开心的想打滚，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的事，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自己去的，只是觉得九哥应该快醒了，还有，那个男的说五分钟再不到就要剁江寻的手，江寻学的是画画，我……”她凝眉：“那人死了吗？”
早死了。
“没。”他顿了顿，怕墨柒起疑：“动了点手段教训了。”
墨柒哦了一声：“江寻呢？”
虞郎白眼底沉了沉：“不清楚，来看了你一眼就走了。”
墨柒皱眉：“也不知道我的四十万会不会打水漂。”
虞郎白抿抿唇，没说什么。
墨柒窝在他怀里感觉很安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你昨天有没有吓到？”
“没。”
“那还好，我……”墨柒打了个哈欠：“我好怕给你添乱，但江寻……”
墨柒困倦的呢喃：“我很希望他好。”
“恩。”
“虞郎白……你说他之后会怎么样？”
虞郎白微微的皱了眉，没吱声。
墨柒合眼皮：“只要他不被人欺负就行，不然惨兮兮的看着很可怜。”
墨柒歪脑袋睡着了。
虞郎白眉眼沉沉的看了她半响，冷冰冰的勾唇。
他是狗，你没必要可怜一只狗。
虞郎白抱着她默默的想，我是和你一样的人。
他脑中反反复复的重复这这句话，半响后眼底聚了浓浓的一层化不去的阴郁。
因为江寻说的话，墨柒也曾经说过。
她说他是畜生，人和畜生怎么会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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