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惜婉没有想到事隔这么久，张书然还在为当初自己拒绝的话耿耿于怀。
而且看着张书然这扭曲的脸，只怕这张书然已经偏执的钻上牛角尖了。
杨惜婉感受到胸口处传来的酸意，原主的情绪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看着张书然这个样子，是为他心酸吧。
杨惜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认真的看向张书然：“张公子，过去的事就当他过去。”
张书然扭曲着脸色摇头，大声道：“不行!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碧玉看着张书然这般激动，生怕伤害了杨惜婉，连忙挡在杨惜婉眼前。
杨惜婉推开碧玉，认真的对视张书然，目光豪不退却，讥笑。
“说清楚什么？你无非是想来认证我是不是攀全富贵，贪慕虚荣的而已，你不就是特地来这里侮辱我的吗？你不就带着这个目的来，你要我说什么呢？”
明明是来泄愤的，还说的好听要自己说清楚。
杨惜婉一脸嘲笑，看着张书然，头一次生出来嫌恶。
张书然脸色瞬间失色，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