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煜眼微微一眯，声音有些冷：“身为暗卫却护不好主子，罪该万死！”
在马背上的杨惜婉一惊，身子都颤抖起来，失声叫道：“你难不成把问书给杀了？还有描画，她都受伤了，难不成你全杀了？”
“我若是把她杀了呢？”赵辰煜忽然反问道：“你会生我的气吗？”
杨惜婉沉默不语。
生气吗？
当然生气，还会伤心，那可是尽心尽力服侍了自己几个月的人，活生生的，虽然是丫鬟，可是在杨惜婉心中，她们就是自己朋友一样的存在。
当然，朋友关系有深有浅，可不管是什么深浅关系，那也是朋友。
她骨子灵魂里总是现代人，做不带古代这般，这么轻贱丫鬟，视人命如草芥。
“好了！”赵辰煜脸上露出自责：“我不逼你了。”
他原本想听自己在杨惜婉心里的位置，可是看她脸上这么忧伤，又不忍心。
真是没事给自己挖坑。
赵辰煜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她们没事，只是我生气她们没有保护好你，所以目前把她们关着，我之前想着，给了你都是你的人了，自然要交给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