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它额间皆是虚汗，神色痛苦，咬紧了牙关紧闭眼睛，只希望闭上眼睛暮白就猜不到它在想什么。
然而——
黑影还是低估了暮白的实力。
因为暮白接下来的一句话，令黑影感觉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界主知道.......知道什么？”
“小九会出手救......”救我！
救他！
这跟小九不在万千世界有什么联系？
暮白的眉头微微蹙高，感觉脑海里有什么记忆是混乱的，好像......
第1532章 万物苍生的信仰，怎能亡3
暮白的眉头微微蹙高，感觉脑海里有什么记忆是混乱的，好像......
好像什么来着？
有一种直觉告诉暮白，他可能忘记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就跟九音突然不见有关系。
甚至......
还跟九音那个二四之年的预言有关！
突然！
“你，你想干什么？别问了，求你别问了。”黑影神色痛苦地捂着脑袋，从来没有哪一刻，他会感觉一个人会这么地可怕，可怕到想让人自杀！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杀了，求你杀了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颤抖的身形和惶恐的语气，这些都足己证明黑影心里有多么崩溃。
黑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四大守护之一的暮白，不仅可以知晓人性险恶，还可以参透人内心的想法？
暮白那夹着湮灭魂魄的棋牌乍现。
“看着我。”牌面抬高黑影的头，黑眸泛着墨光，那一身匪气的姿态收敛了一半，沉声问道：“我在九重殿内，经历了什么事情？”
那磁性的嗓音刚降落。
就见黑影神色蓦地一顿：“九，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