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也来了。
毫无疑问，被强迫的。
颜桧想看看他成绩到底有多差，对于牧远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他仅仅学了几个月，大部分时间还要工作带孩子，说实话他总分有一百以上，他都感觉自己牛逼。
“好好考，不然他们放寒假的日子里，我会如胶似漆的教你。”颜桧露出“温柔”笑容。
牧远尬笑两声，“不必，颜老师您忙，去吧啊。
”
把颜桧推出教室，牧远以及全班考试和巡考的两位老师都感觉空气能够好好流通了。
考试分为两天。
颜桧期末考试设置的题目有些难度，就是想看看他们这半个学期有没有学好。
牧思言做着题目。
薄唇抿成直线。
门外寒风从窗外不断冒进来，少年笔尖不断写着复杂的公式，他这次的成绩真的不能再差了。
两天的考试下来。
牧思言又心焦起考试结果如何，为了让其他大队的学生尽早回家，老师们也是加班加点的改试卷，第三天就直接公布了成绩。
牧思言年级十五。
没有进步也没有退步。
那一刻，牧思言是有些颓败的，因为小伙伴里，除了他没有进步，就是他妹妹没有进步了。
牧思默稳占榜首。
颜桧也检查过牧思言试卷，其实各方面都回答的不错，就是数学有些坑，他跳下去了，扣分比较大，而且答题没有把每一步骤都完整的写出来，那样也会成为一个扣分点。
“你快要15岁了，我相信你也有自主选择的能力，你自己看看如何平衡你自己的生活，学习和音乐。
”
“我知道。”
牧思言沮丧的拿着试卷。
这段时间以来，他真的是废寝忘食的学习，结果成绩还是那么差，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进步了。
“其实你试卷各方面都答得不错，但是你那天是不是过于紧张了，你最擅长的语文，作文都写得有点偏题，放松心态。”
颜桧把试卷他错的题都给他开小灶讲了一遍，她每次清晰明了给他分析题目，都会引来牧思言的懊恼，为什么在考试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这个思路。
“寒假作业老师们基本上都是没有布置的，你可以去认真的学习音乐，好好放松放松。”
颜桧感觉他逼自己太紧。
可物极必反。
反倒变得沮丧。
“我……那样爷爷奶奶会不会生气？”牧思言感觉家里人就不太支持他学音乐，至始至终都觉得不太靠谱。
“不会，我帮你搞定。”
颜桧保证道。
牧思言一下就开心起来，有嫂嫂在，爷爷奶奶肯定同意他好好学一阵音乐：“谢谢你嫂子。”
“别谢了，我快要烦死了，要不然你学完音乐回来辅导你哥吧，他歪理贼多，我教的感觉夫妻感情都要破裂了。”颜桧把牧远试卷给他看，“你看看他的回答，迎面而来一股我出这些题就是傻子的感觉。”
牧思言噗嗤笑出声。
看着大哥那惨不忍睹的试卷，心情竟然好了不少，果然人的就需要对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