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也很头疼，原本想过将她们分开，隔远一点。
可上面的要求却是，不能分开……
看来是有人刻意要让季初雪过不好了。
“季初雪，有人探监。”
季初雪头发零散，脸上除了扩散的溃烂，还有脸上几道鲜红新鲜的抓痕。
狱警稍稍有点同情，现在的她跟曾经比起来，简直是从天上跌入到了泥土里。
任人欺凌，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
再这么下去，不知道精神是不是会崩溃。
“你来得挺快。”季初雪隔着玻璃看了一眼来人。
唐明吊儿郎当的笑着，翘着腿说，“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季初雪先前也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唐明的人。
在知道后，她就提出要见他一次的要求。
连她的亲人都不能过来看她，唐明却可以。
“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季初雪声音很低，让长发将自己脸上大部分遮住。
她现在能剩下的只有身体，可是这张脸……
唐明最喜欢她这张脸吧，偏偏也被毁掉。
“让我出去，让我找医生，我什么都答应。”她艰涩的开口，声音带着颤。
唐明只是嗤笑一声，看着她没说话。
“我已经认了，你还想怎么样？”季初雪忍着哭，“你非要我求你吗？”
“求来试试？”
“你……”季初雪眼里泛着绝望，挣扎了好半天，心如死灰的开口，“我求你，能让我出去，我真的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唐明看着她好半天，看着她从挣扎，一直到最后的绝望，甚至在惊慌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我早就说过让你屈服，你就是不听。”唐明拿了一支烟出来，用打火机点燃，“不到你觉得绝望的时候，你都不想低头是吗？现在终于觉得没路可走了？”
季初雪惨然的一笑，“你说呢？我还有别的路吗？你想听，我出去后可以跟你说无数次求你。”
她消息闭塞，只隐约知道自己曾经流过孩子的消息还在社交网络上被人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