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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程洛在宫中没有自己人，原先是程溪的眼线，被周闫废除后又安上了天子的爪牙。他被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宫女扶下轿子，离开坐垫的一霎那不得不绞紧穴肉将玉势重新吃好，这才没有让它轻易落了出来。

由于玉势的原因程洛走得极慢，每一步迈出去都控制着步伐的大小，脸上精致的妆容掩盖着他的紧张，短短几米的距离让他走出一身冷汗。

程府门前早已跪满了大大小小的人，程洛此时代表着皇家的威严，自是和之前不同了。他环顾了一周没有发现程溪的身影，这才真的意识到周闫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程家嫡女，或许是真的不存在了。

没有人敢催促程洛的行动，哪怕程家的掌权者早已知道面前之人并不是自己疼爱的大女儿，但是天子说他是，其他的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程洛本以为再看到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和母亲，心里会带着报复的恨意，只不过真正看他们跪在自己面前，心中却一点波动都没有。

一切都按照安排好的进行下去，他对程家没什么好看的，最后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撇开服侍他的宫女一个人走回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屋子。

物是人非，屋子里早已没有人每日等在桌前的女人，再回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程洛身下的穴口已经不停流出淫水，他不愿踏进屋子弄脏自己心中最后一片净土，朝屋内拜了三下，忍住即将决堤的泪水，毅然决然离开了这个无人在意的角落。

娘，您也想让儿子好好活下去吗？

儿子好想陪您一起。

可是如今我又有何脸面下去见您。

程洛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什么地方，闭着眼任凭眼泪被微风吹落。体内的玉势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自己只是帝王发泄欲望的工具，一个没有自由的人，连死亡都不是解脱。

“姝妃娘娘，”程洛听见身后有人喊到，“草民程卿，拜见淑妃娘娘。”

大哥？

程洛慌张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回过头看到程卿跪在地上行礼的身影。他赶紧向旁边挪开，慌忙将人扶起来。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程卿脸上复杂的神色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不过紧接着他就被程卿揽在怀里，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