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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文拓身后,还跟着不少铁甲卫。
先前宇文择就收到消息说宇文拓的腿已经彻底好了。
此时,看着宇文拓冷峻的眉眼,笔挺的身姿,他瞳孔狠狠一缩,“宇文拓,你的腿竟然没有瘸?”
“你很失望?”宇文拓对上他眼底呼之欲出的愤恨,冷冷道,“春猎的时候,我的马会受惊想来也是你的手笔吧?”
事到如今,宇文择倒也没有否认,“没错,确实是我干的,不过你以为没有父皇的默许,我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牛首山做手脚吗?”
其实,宇文拓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可是,当亲口听到宇文择说起当初他的马受惊是靖元帝默许,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痛了一下。
宇文拓想不通,“你我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为何要这般对我?”
“你难道不明白吗?你战功赫赫,在百姓当中的威望早已超过了父皇,父皇生怕你有朝一日会顺应民意取而代之,这才会视你为眼中钉!”
多可笑!
他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为大夏朝镇守边疆,却被自己的父皇嫉妒,不惜纵容其他人对他下杀手。
宇文拓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不过再睁开时,眼底已然一片冷然,“不管父皇如何对待我,他终究是我们的父皇,你怎么敢弑君杀父?”
“父皇他老了!他听信妖道之言,昏庸无能,他已经不配坐在皇位上了!我有信心,只要我坐上龙椅,肯定可以做得比他更好!”
“你真是不可理喻!”
宇文拓手中长剑一挥,直指向宇文择,“今日,我便要替春猎那日受伤的自己向你讨个说法!替宇文家清理门户!替那些在你手中枉死之人出口恶气!”
宇文择冷嗤一声,“别替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带兵进宫,不也是为了皇位吗?”
宇文拓对上他的目光,握紧手中的剑,“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便送你去地下跟父皇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