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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杰明作壁上观,笑而不语。
一个俊美的,憔悴不堪的亚洲男人走了进来,为了见贵客,他在子夜仍然西装笔挺。
但看到埃斯特挡着的美人,他的眼中涌上一层浓稠的雾气,声音颤抖得可怜:
“霖霖?”
池霖挣开了埃斯特,狂奔向李炽。
砰!!
李炽用力抱住池霖撞进来的身子,他第一次理解了为什么有些文字会夸张地将拥抱形容为“恨不得把骨头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李炽以前总觉得这种描写非常矫情,可现在他却觉得程度描写得太轻,他哪里只是想揉碎池霖的骨头,他想把自己的骨头都弄碎,融进池霖的血肉里,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他也不会再和池霖分开。
埃斯特看着紧紧拥抱的老情人,心情难以形容,一半脱力的欣慰,一半默然退场的寂寥。
他坐进沙发,捂住脑袋,这一天经历的跌宕起伏,恐怕要铭记一辈子。
万幸,他得到了一个好结局。
*
李炽并没有因为找回池霖放松警惕,他选择在本杰明的宅子里借宿一晚,让池霖休息好再上路。
他们走散太久了,但重逢的时候,却不说一个字,李炽用力地抱着池霖,抚着池霖的脊背,池霖睡得很乖。
李炽一夜没有合眼,他惧怕怀里的池霖又是他的一场噩梦。
破晓,池霖睁了眼,李炽很久没睡过踏踏实实的觉,但他今天看起来很不同,有些容光焕发的种子在他憔悴的身体里发芽。
李炽弯了弯嘴角:“醒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