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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着臀的布料被他勒成了一根条绳,深嵌在秦敬的股沟里,两瓣屁股便堂而皇之地露了出来。
秦敬觉出那根布条徐徐摩擦着会阴,睾囊被勒得一跳一跳地发疼,像有根小鞭子轻轻地抽着自己最私密的所在,明明痛得耻辱,前头却更硬了,尿孔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汤,有些沾到沈凉生的阳物上头,又有些顺着龟头流下去,弄湿了一片裤头。
沈凉生一手拽着内裤抽弄,一手大力揉着他的臀瓣,用自个儿那根剑拔弩张的物事重重顶着他,边顶边问:“想不想要?嗯?”
“……”
“说话。”
秦敬到底也没出声,大约是想着言不如行--他紧紧抱住沈凉生,急不可耐地吻住他,身子像粘在了对方身上似的,推着他往浴室外头走。
沈凉生倒是愿意见他主动,一边跟他如火如荼地吻着,一边倒退着走到床边,揽着他一起倒了进去。两个人深陷在那张四角大床里头,翻来覆去地亲着,方才沈凉生亲手为秦敬穿上的内裤,现下又被他亲手扒了下来,两具属于同性的裸体饥渴地缠作一处,性器耸动着,在对方身上胡乱磨蹭,却仍不能十分满足。
秦敬终究忍不住先举了白旗,拉着沈凉生的手按到自己身下,哑声道:“硬得难受,给我摸摸。”
“你刚才是不是想舔我这个?”沈凉生也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的阳物上头,“喜欢它么?”
秦敬被他点破那点不可告人的心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翻了个身,用力把沈凉生压在身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吻下去,直吻到腿间,张口吮了下鼓胀的囊袋,方沿着茎身鼓出的青筋舔了上去,舌面抵住龟头,快速来回滑动。
“嗯……”沈凉生低低呻吟了一声,半抬起身,眼见秦敬岔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头给自己口交,一头握住他自己那根物事手淫。卧室里点着顶灯,明晃晃地照着床上的景致。沈凉生重倒了回去,只觉看了这么几眼,下头竟已经有了些要出精的意思,心里不由嘲道,总之摊上这个人自己就特别忍不住,干脆放弃地挺起腰,配合他口中动作上下抽送,过了会儿终捺不住闷哼着泄在了他嘴里。
秦敬含着他的东西,虽不觉得恶心,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一时有点呆愣。沈凉生闭着眼喘了几秒,睁眼见他仍含着自己的精液,愣愣地跪坐在那儿,竟鬼使神差地起身凑了过去,一边握住他挺耸的物事徐徐套弄,一边吻住他的唇,用舌头把他口中的精液渡回到自己嘴里--这可是历任女伴都未享受过的待遇了。
秦敬回过神来,才发觉昏噩间俩人已换了位置,自己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这姿势实在是有些恬不知耻。只是身后那处被人细细舔着,有种蜻蜓点水般的酥痒,一下一下,心湖随之漾出数不清的涟漪,让人根本不想挣扎。
沈凉生掰开他的股缝,白浊液体从唇间一点点渗出来,滴到股间私处,又被舌尖抹开--他用舌头舔湿他的睾囊,舔湿会阴处的毛发,终于舔上紧闭的小穴,舌面贴住穴口处的皱褶,仔仔细细地逗弄,感觉到那张小嘴情不自禁地张翕着,说不好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着实可爱得紧。
“痒不痒?”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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