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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满脸通红,自语道:"谁敢比王爷,有无数的风流韵事,我们做奴隶的,每日里回去累得倒头就睡,哪还有空闲想这些。"夏侯澜欣喜道:"果然是第一次啊,这倒好,你前面後面都是在我手里初经人事的呢。"易水恨道:"什麽破事,你竟然这样高兴。可见平日里人人敬仰的乐王爷也没高尚到哪里去。"话音刚落,猛觉後庭一阵空虚,旋又被重重顶入,他"啊"的一声惊叫,立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听夏侯澜恶意的调侃道:"我让你再嘴硬,今日不使点手段降服你,你也不知本王的厉害。"说完便深一下浅一下的律动起来,每到易水疼痛不禁时,再停下让他稍稍歇息片刻。
一时间满室春色,易水的身子被夏侯澜控制著,在那雪白的牛奶中一沈一浮,乌黑的发飘荡在水面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尽的妩媚,夏侯澜细密的吻尽数落在他全身各处,最後停在那两颗因为刺激而挺立的红樱上尽情噬咬。在一池牛奶的下面,是更加淫mi的画面,从两人的结合处,牛奶顺著那巨物的抽插而轻易进出肠道,易水在房事方面没有任何经验,只觉全身就似著了一把火似的,想扑又扑不灭,想要烧得厉害一些,夏侯澜偏又坏心的控制著力道。只磨的他满面绯红,口中"恩啊"有声,夏侯澜兴起,胯下尘柄越发努力,狠命的撞击起来,好在此时小穴已经松软,方便他的进出,才不致受伤,饶如此,易水也没少遭罪。
如此反复,直闹到半夜,夏侯澜方才尽兴,易水整个人已经瘫软了,宛如泥一般。即便不愿靠在夏侯澜身上也不行。他小穴未经开发就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势,按理说必然受伤晕倒,好在夏侯澜怜惜有加,方不致如此,只是夏侯澜看了看,整个小穴虽然并未受伤流血,却已红肿如烂熟的桃儿一般了。
当下抱起易水来到卧室,早有丫头们铺设好床帐被褥,焚上最上等的熏香,他便将易水放下,盖上锦被,自己也觉乏了,遂於他身侧躺下,不久朦胧睡去,不一会儿,忽觉身边有人活动,他倏然睁开眼睛,沈声喝问道:"谁?"只听床边"扑通"一声跪下了一个人,惶恐道:"回王爷,小的奉总管之命前来,要带这个性奴别室安歇。"
原来夏侯澜自幼儿生长於王族之中,经历了多少钩心斗角的事,夫妻反目,兄弟相残,他自小就听惯了,也因此防人之心甚重,从不许有人留在自己身边过夜,怕的就是说不准什麽时候,枕边人就会给你一刀。所以夏侯舒及府里的人都知道他规矩,不管什麽时候什麽地方,只要他睡在哪里,那里的人就要清逐出去,这已是乐王府的老例了。
只是如今看著易水睡得香甜,他实在不忍打扰到这可人儿,心想他虽对我占有了他一事心怀芥蒂,但为人善良,更兼光明磊落,也不致做出什麽暗中下手的忤逆举动,况就算他有心害我,凭他的实力,料也不能够,因此沈吟了一下道:"罢了,你去吧,今日我让他陪著睡一会儿。"说完躺下,也因此没看到易水紧闭著的双眼上,那两排细密的睫毛轻微的动了一动。
国师殿里,一张精美的圆桌旁,相对坐著游敛和夏侯澜,正聚精会神的对弈,此时恰逢游敛走了一招妙棋,夏侯澜正在苦苦思索,一边顺手拿过旁边的茶杯品了一口。
游敛看著他笑道:"你近来似乎有件得意事情,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脾气似乎也没有以前大了,就说这下棋吧,也少了昔日咄咄逼人的霸气,不知道最近遇上什麽好事了,哦,或者我该说是遇上什麽好人了?"
夏侯澜也笑道:"你是怕我想出一招好棋来破你吧,故意扰我心神。"想了想,将一子落在西北角上,又忍不住道:"真是个妙人儿,虽将来如何我不敢说,不过现下,我倒确实因为他开心不少。"
游敛道:"你为人一向眼界甚高,寻常人也难得你正眼一瞧,是个什麽样人,竟得你夸赞,更为他改了奴隶的法令,弄得群情汹涌,好一阵子才平息,改日我定要去瞧瞧不可。"夏侯澜点头道:"你去瞧吧,他虽是个奴隶,却干净的很,无论外在内在,都干净,我就喜欢他这一点。"
说著话,一盘棋已经下完,夏侯澜起身告辞,游敛笑道:"我知道,你著急回去陪美人嘛。"一边将他送了出去,夏侯澜匆匆而归。进了府门,两个妾打扮的花枝招展迎了上来,媚笑道:"王爷让人家好等,怎麽几天都不露面儿,也不管奴家的相思。"说完一人一边手,就要服侍夏侯澜往自己屋里去。
夏侯澜皱了眉头,道:"什麽时候你们竟如此大胆放肆了,还不快放开我。"说完看见总管也赶上来问好,连忙问道:"易水呢?他在哪里?"
两个妾不甘不愿的放了他,一听他开口就问易水,面上不由现出怨恨神色,却转瞬即逝,依旧堆起如花笑容道:"王爷整日里缠著个奴隶干什麽,也太给他脸了,性奴们不过玩玩罢了,何必这般上心呢,奴家......"未等说完,已被夏侯澜淡淡瞅了一眼,两人登时再不敢说,耳听得总管必恭必敬禀报道:"回王爷,易水在相约阁里跟著忘月姑娘练字呢,不然奴才这就去把他叫来服侍?"
夏侯澜摆手道:"不必了,我亲自去。"说完也不管两个妾气的面白唇青,径自来到相约阁,远远的果然望见两个人影,易水端坐在椅子上,正聚精会神的下笔,忘月在一边看著。他心里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心道这样恬静的画面,怎能和别人分享而不给本王。想到此处,虽然明知道忘月懂分寸,不会对易水怀有什麽心思,他仍是觉著不舒服,细想想,自己活到现在,竟没有过这种心情,难道就是常人所说的嫉妒吗?
夏侯澜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再回忆刚才游敛说得话,没想到一个性奴竟然能改变自己这麽多。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他喜欢易水,可以养他,可以宠他,可以让他陪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却惟独不能爱他,他夏侯澜这一生最不需要的感情就是最可憎的爱情,什麽"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什麽"爱美人不爱江山",统统的见鬼去,他才不会让这种可笑的东西把自己变成一个软弱的,一无是处的痴情种子。
悄悄的走进门,摆了摆手不让眼尖的奴才们出声,他来到易水身後,只见他正在纸上工整的写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八个字,因为是初练,字体还可笑的很。但夏侯澜的目光却骤然深邃起来,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脸认真的易水,那张干净的容颜上,并没有可以称为欲望的东西以及贪婪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他想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易水,一个高傲的奴隶,最不屑以色侍人,傲骨铮铮的他怎麽会去在意什麽名分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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