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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我的父母抛弃了我,我不能不恨!
养大我的师傅从未关心我,我不能不恨!
我的族人视我如外人,我不能不恨!
就连我的弟弟,都一心只沉浸在他对蛊术的热爱中!
我恨!我不能不恨!
南疆的十几年里,我永远只是一个人。或许,在那些族人的眼中,我根本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需要关心,需要在意的人!
直到我遇上了一个人,才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自称是我家世世代代的侍卫之后,当年因为被追杀,迫不得已,让我和弟弟到了南疆。
她说,我是前朝后裔,皇族一脉。
她说,当年南疆因为种种原因,收养了我和弟弟。但那时,大祭师说我心性凉薄,赐名为“鸠”。还说我虽然学习蛊术天赋上佳,却定要防之,慎之。
大祭师是何等身份?在南疆,他仅次于神,他的话就是神谕。何况,我原本还不是南疆之人。
难怪这么多年来,我拼命学好蛊术,想得师傅一句夸奖,却只看到他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的防备和厌恶。
难怪这么多年来,只要有我出现的地方,他们都避之不及,唯恐慢了一步。
我哪里心性凉薄?这分明是被逼出来的!我不能在这么多年的这么些对待后,再有一丝期待。如果说这就是心性凉薄,那我只能承认,大祭师果然是不会错的我,确实心性凉薄。
她告诉我,外面的种种变化,行走江湖的种种规矩,然后,念念不休地告诉我,要复国。
我暗自冷笑。
她想看看我弟弟复国后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