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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音落下,阮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眼见他俩不欢而散,郑永照无奈地扶额,颇有些头疼。
阮渊离开后,阮糖一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分析手头的案情资料。
她的脸色冷淡,但明眼人都瞧得出,她此刻的心情不佳。
宁萌他们很有眼力价地没有打扰阮糖,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明事理的“二愣子”。
朱超端着水杯,自顾自地晃到阮糖跟前,啜了口水。
他的手搭在阮糖的椅背上,神情懒散道:“阮队,我真羡慕你有阮检察长这样的好爸爸,工作那么忙还专程抽空来看你。”
阮糖的黛眉微拧,没理他。
朱超的脸皮向来很厚,也不恼,继续絮絮叨叨。
“我要是像你一样有个好爹,早就享福去了,女孩子别那么拼。”
阮糖冷嗤:“朱队想享清福,别当刑警啊。”
“我不是没那个命嘛。”朱超似笑非笑,神情贱嗖嗖的。
“我总归长你几岁,听哥哥一句话。多听长辈言,弯路少一圈。”
闻言,阮糖将手里的案卷资料甩向桌面,怒气上涌,朝他吼道:“你凭什么教育我,你才不是我哥!”
朱超没料到阮糖这么大反应,愣怔了下。
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刚刚提到了什么,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阮糖冷着脸,愤懑地起身离开。
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冻结成冰,陷入了冷寂。
好半晌,有个二队新来的小警官才悄悄地拍了下身边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