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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嘉煜指了指远处一宏伟建筑:“以明兄,那处便是皇城了。”
话落间,意识到自己的称呼不妥:“如今,该称呼你为南荣兄了吧。”
楼以明笑着:“称谓而已,顺口就行。”
“好,够洒脱!”高嘉煜端着手里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爽!”
楼以明侧目看他:“我倒是很惊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却还能和我在此共饮。”
“要不然你以为我该当如何?”高嘉煜脸上带着醉酒的微醺:“通知父皇将你逐出皇都,还是凭此事带兵出征漠北?”
随性地靠在房檐上,楼以明没回答这个问题。
“昔日漠北和中原战事不断,辽阔的草原上,我曾亲眼见到有一个十几岁的孩童抱着一只小羊穿梭在战火里。”
高嘉煜疑惑:“那他的家人呢?”
“那只小羊就是他的家人。”
唯一的家人。
楼以明说着,也不自觉喝了一口高嘉煜带上来的酒。
因着这个回答,两人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高嘉煜,你这个皇子,做得很好。”
突然间楼以明没头没尾地夸了他一句。
“干嘛突然夸我。”
楼以明轻笑:“今日之事若换成你二哥,想必我此刻已经在大内监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