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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劲地搬了下来,将门带上,浅浅呼出一口气。
这司机还是跟以前一样,末班车到了停车场就先跟其他几个司机一起去吃饭,也不管车里到底还有没有人。
什么都变了,这司机却没变。
想到这,俞淅不禁弯了弯唇。
终于让她有了点亲切的感觉了。
虽然她其实也没有那么怀念。
行李箱在空旷的地上摩擦着,不断发出突突的响声,俞淅不由地心脏发麻。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有些紧张了,但事实就是。
她现在有点紧张。
近乡情怯吗?
她不过也就在这呆了一年不到,哪算乡?又哪来情?
俞淅晃了晃脑袋,将这些难回答的问题赶出她的脑海。
她回来的工作,是在全誉任职心理顾问师。
全誉原本是宛市市区内一所有名的私立封闭学校,这两年发展势头极猛,甚至大有要和百年名校宛中一较高下的劲头。
正因如此,许多高考失利的学生也纷纷选择来全誉就读。
全誉地方有限,但这复读生又实在是太有利可图了,舍不得放弃,所以干脆在下面伋县盘了一块地,专供复读生复读。
本来复读的压力就大,又把一个校区弄的全都是复读生,位置还极其偏僻,可想而知这心理压力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