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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翔嫂拿错了,翔嫂!翔嫂!这个茶是怎么回事,怎么给蘩蘩泡了陈茶,把那些茶叶都扔了!重新泡一壶!”
翔嫂不敢反驳,重新泡了一壶,只是黎蘩却没再动。
她随意摆摆手,“听说文姨嫁给叔叔前,在公共厕所当清洁阿姨,没我这么多挑剔毛病,不在乎新茶陈茶,也是人之常情。”
文莲心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谁在公厕当清洁阿姨,谁跟你说的!”
“咦?不是吗?我上次听梁太太说的呀,她们几个人在打麻将,说的绘声绘色,我还以为她亲眼看到了呢。”黎蘩眨眨眼。
“梁太太?呵!”
文莲心最近确实和梁太太打交道最多,因为沈国昌要通过梁家,攀上韩馥阳这棵大树。
对她耳提面命,一定要好好巴结梁太太。
那个梁太太,眼高于顶,对她颐指气使,打心眼里看不起她。
文莲心这些时日就像是受气包,受尽了梁太太的气。
如今又听到黎蘩这样说,心里已经记恨上了梁太太。
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勉强一笑。
“不说不开心的事,你还没和文姨说呢,叙洲对你怎么样?”
黎蘩扬了扬眉,“文姨,你都不看新闻的吗?韩叙洲隔两天就上一次娱乐头条,你不会没看见吧?”
文莲心提起这件事,无非就是想落井下石,揭人伤疤。
黎蘩一句反问,反倒让文莲心不知道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