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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檀鼻子酸涩,说:“还请殿下一定为小缸子主持公道。”
江王道:“我会的。”
二人虽同在马上,可彼此之间好似隔着了一道无形的气墙一般,徒有因风吹动的衣袍彼此扫动着。又偶有江王的气息打在岁檀的衣领处,叫她有些拘谨。
不多时,两人已经策马来到局中的册上所载人家的位置。
偌大的一间府紧闭着房门,在马上向内看去,隐隐见着不像有繁华的景象。
其内杂草丛生,隐隐有越过院墙之势。且其内又无欢笑声,怎么看都不像是住了人的样子。
两人下马叩门许久,也没人出门来应。
隔壁有耄耋老人听见声响出门来看,驮着身子道:“二位别敲啦,这府上二十年前便没人啦。”
岁檀忙问:“老伯,这户人家可是姓陈么?”
老人扬起拐杖指了指那牌匾:“喏,这不是写着个‘卢’字么。”
岁檀一时有些懵地下意识看向江王。
诚然,她在现代九年义务教育学得虽然没有多精,却也没到文盲的地步。
可是牌匾上这个字,她委实是不认的。怪就怪在如今这字还是没有简化过的。
江王道:“那最近这儿可有人来过么?”
老人又是指着这门上垂下的蜘蛛网道:“你们这群年轻人,这眼神怎么还没我这老汉好,这门上结的这么厚的网,哪里是进去过人的样子呢?”
老人说完后背过身去,就颤着身子转身进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