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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谢鹤书手里提着的药材和果脯糖砸在地上,一片狼藉。
谢鹤书心口仿佛有火在烧,第一次他没忍住吼了谢清桦:“不是说好的你娶萧清禾吗?现在你又在干什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冒名顶替去参加科考,是抄家灭族大罪!”
谢清桦收起信件,不耐掏了掏耳朵:“嚷嚷什么,吵死了!”
“与我互通书信的,可是清平郡王!”
“萧清禾再有钱又怎样,商不如官,我当然要做郡马。”
“你不是一直喜欢萧清禾,现在我把她还给你了。”
说完不等谢鹤书反应,谢清桦直接将萧清禾的婚书塞进谢鹤书怀里,将他赶了出去。
谢鹤书站在门外,捏着婚书的指节寸寸发白。
自出生来,阿娘的爱,读书的机会,萧清禾的喜欢,他所想要拥有的一切,谢清桦都唾手可得。
他怔怔看着谢清桦房间闭死的木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去找萧清禾,亲口问问她到底喜欢谢清桦什么?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因为无论谢清桦如何,他都要参加乡试,考得远远的,再不回来。
手中的婚书越捏越紧,随后一股无名风来时。
谢鹤书的手骤然松开,那张薄薄的婚书被风高高扬起,不知去向。
之后,谢鹤书专心养伤,起早贪黑愈发用功,即便在肉摊上,也争分夺秒的翻书揽阅。
谁知某天竟被来找谢清桦的萧清禾看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