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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砚城走过去,没坐在沙发上,反而蹲到了郁圆身前。
“我不是故意瞒你。”
他身量很高,就算蹲着,只要微微抬头就能望见郁圆那张漂亮的小脸。
眼睛半睁不睁,是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让郁砚城忍不住想起异国他乡的那些傍晚。
他在装修的舒适沉静的心理咨询室里,一次次宣泄阐述对亲弟弟的幻想和妄念。
每次结束,都觉得已经痊愈了一点。
可回到家里,看到沙发上裹着毛毯,睡眼惺忪等着他的人,又会被瞬间打回原地,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等到真正放飞自我,彻底爆发那一天,曾经死死压制的情欲全都一股脑涌了出来,变成想要宣誓主权的坏话荤话。
但就算可以怀孕,他们也是不可以,郁圆自己也知道。
他垂眼看着郁砚城,其实心里已经没什么可生气的了。
因为说出那些话的是哥哥,郁圆才会抛弃了常识一般地期待。
他胡乱地想着,然后慢慢探出一条脚,踩到了郁砚城腿上。
收到了和好信号,郁砚城紧绷的脸立马轻松了下来。
“宝宝。”他边叫着,边敞开怀抱,像是在等郁圆过来。
郁圆只是偏头看了看哥哥,依旧埋在季惟屿怀里没有动。
踩在腿上的脚尖却移了移位置,又重重地踩到了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