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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姑娘哭累了便就近枕着男人大腿睡了,可怜男人枯坐着看了她流了一宿的哈喇子。
不过他本也是打算十五守着她一夜的,只不过这会儿脑子里又充了些别的。
前半夜是“她说她可心本王”,后半夜是“又让这混账东西蒙混了过去”。
古有名言:脚上泡都是自己走的,女菩萨都是妖精变的。
赵景恒快被他家这女菩萨磋磨的没了脾气,一大早就盘起他腕间的佛珠诵了三遍清心经。
那日惹了她不快,千哄万哄哄不得,便想着带在身边罢,好了坏了总是在眼皮子底下瞧着。
难难平日看着混不吝的,可见着男人书房藏了如此多的医书孤本,一猛子扎进去一看就是一天。
他不过是见她日日埋进那黑压压的小字里连言语都不念上一声,也不像往常那般爱玩儿他的袖子。闲暇之余甚感无趣,他便嘴欠的刺了她一句:“可是在研究酿酒的新法子了?”
她便啪的摔了那泛黄的书册,拎着小白裙子故技重施的扬着脖子凑到他眼跟前儿。
她肤薄色浅,嫩的跟白玉豆腐似的,对比颈间的五指印乌青乌青。偏小姑娘不让抹药,不擦粉遮掩,大喇喇的满王府逛游,就差大喊“你家王爷要掐死我这个小家雀啦!”
是专挑他的心窝子捅。
难难眨眨眼,琢磨了几天总算反应过味儿了:“不对啊王爷,不是说断片都不记得了,那您怎么说我给您下药,做梦了?梦里都对我做了什么?做了几次?哎,王爷您脸红什么呀?”
他格开她像小狗一样凑上来的脸,起身打开窗吹散耳根上火辣辣的燥热。
佛祖,这魔障弟子渡不过去了。
佛曰:渡不了便加入罢,反抗不了就享受罢。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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