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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听她说让爹爹出去,崔授满心不悦,气得重重猛顶,性器尽根插入花穴。
他在后面俯身贴着崔谨背脊,用力耸胯,一下一下深深填满她。
薄唇压在她鬓角轻吻不断,纠结怨言吹拂崔谨耳畔,“坏宝宝......怎么又赶爹爹出去?”
“爹爹出不去......谨宝......谨宝......呃、嗯......宝宝将爹爹吃得好深,好紧......”
他紧促叹息,骑在女儿臀上撞得愈发激烈,肉棒向小屄深处狠送,像一头发情的大狼犬,只会挺着鸡巴干穴。
崔谨趴跪栏杆前泪意涟涟,被他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分毫,被迫在父亲身下承欢,却越来越有感觉。
私处热融融的,爱液潺潺流淌,湿润滑腻的小花穴尽力包容他,吸着大鸡巴含得更紧。
“爹爹......呜......呜呜呜......我怕......有人来,我们回家......回家再......呜呜呜......”
他纹丝不动,大手掐住纤腰往胯下带的同时向前挺腰,极度动欲胀红的粗屌奋力贯入屄穴,啪啪狠操。
“乖......不怕,爹爹在......”
崔授柔声哄慰,抱着女儿屁股拼命操插,在她体内迅猛进出,粗壮骇人的肉棒撑得花瓣儿边缘泛白。
他低头瞥见流水的可怜小花瓣,心火猛窜,欣赏自己深入宝贝身体的情形,九浅一深操弄穴心,任由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清晰秽声。
“谨宝......小骚屄好会吃爹爹的鸡巴......啊......嗯!......”
“骚宝宝......吸得好紧......哈......就这般喜欢和爹爹野合么?嗯?!”
“野合”二字脱口,率先刺激得崔授自己心弦震颤,鸡巴胀得又大又硬,几欲撑坏小嫩屄。
他半生清心禁欲,房事次数少得可怜,遑论在野地里纵欲行欢,属实开天辟地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