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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愤怒道:“回答我的问题!”
顾临渊双手扶住栏杆,道:“当年与你许下诺言的老夫。”
“你们二人狼狈为奸,不分彼此,怎么?分赃不均决裂了?”
沈凛摇头道:“朕从未违背过当年誓言。”
“当了皇帝果然不一样了。”谢清晏冷笑道:“胡编乱造的本事也更上一层楼,若是没有违背誓言,今日为何下令诛杀国战遗民?”
沈凛冷静道:“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朕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说!”
“苍梧与国战乱世相比,是否更契合你的名字,海清河晏?”沈凛义正言辞道:“不用你回答,朕再问你,国战遗民这些年到底有多少人找过你?又有多少人想让你揭竿而起,闹他个天翻地覆,民不聊生?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只是为了你我兄弟情义,朕隐而不发罢了。”
“我…”谢清晏一时语塞。
“朕知道你与齐国皇后有过约定,要保护国战遗民,但朕的底线你也清楚,如果有人还想搅弄风云,朕必将重新披甲上阵,只管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朕不会再留情。”
谢清晏的气势一减再减,直到完全平静的立于山水池上。
“这些人朕一定要杀,你拦不住,就当给藏起来的国战遗民一点教训,不过你我毕竟兄弟一场,朕也不会让你难做。”沈凛喊道:“割孤!”
话音刚落,一道银光自武库九楼闪过。
谢清晏侧身躲避,三枚透骨钉瞬间钉入千步廊的柱子上,钉尾缠着蚕丝金线,线头末端正是内侍省内侍监。
“谢兄,别来无恙否?”
谢清晏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一个阉人也入了一品,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