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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他薄唇微抿,路上昏黄灯光映照在他的金丝框眼镜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似乎他本就该是这一副冷淡的模样。
从车上下来,一个站在巷子边上、大约十四五岁年纪的姑娘鼓起勇气才叫住了他。
“徐律师。”
见徐醒看过来,小姑娘缩着脑袋,齿缝本能地有些打颤,声音越来越小:“您是律师吧?我是听他们说的……”
徐醒顿住脚步,应了一声。
小姑娘说:“是这样的,我哥哥被人打伤了腿,对方赖账不赔,可以找你打官司吗?”
“可以。”
小姑娘眼睛亮了一瞬,但随即她又有些别扭,声细如蚊:“那……我们没钱……”
“可以从后期获得的赔偿款里扣。”徐醒道。
小姑娘脸上重新雀跃起来,她还追问什么,这时徐醒递给她一张名片,说:“你到律所去咨询,那里会有专人给你们解释。”
他明显不愿多接触,礼貌告别后就离开,每个字音都说不出的冷淡。
在他身后,原本还含着笑意的小姑娘失落地垂下眼睛。
而徐醒穿过狭长的小巷,站在家门口,拿出钥匙,衬衫下肌肉都到僵硬的地步。
家里会不会还和昨天一样,有一人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