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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记录都平平无奇,直到她在角落里一个破损的木箱中,翻出了一本用油纸包裹的、没有封皮的脉案手札。
手札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记录者似乎是个地位不高的医官。里面记载的大多是宫中低阶宫人杂役的病症。
白若曦一页页地翻着,目光忽然被其中一页吸引。
“宣和二十四年,秋。浣衣局宫女陈氏,诞下一女,女婴右腕内侧,有凤凰羽状朱砂痣,触之温热,啼哭不止,状似癫狂。恐为不祥,上报,无果。”
凤凰羽状的朱砂痣!
白若曦的心,猛地一跳。这会不会就是柔妃口中“凤凰印”的某种外在体现?
宣和二十四年,正是前朝覆灭的那一年!
她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往下看。后面的记录却戛然而止,再没有关于这个女婴的任何记载。她又去翻查当年浣衣局的人事记录,只查到那名陈姓宫女,在产后不久便因“失足”落井而亡。
线索,在这里断了。
白若曦没有声张,她将这页手札的内容默记于心,然后若无其事地找了几个食疗方子,便离开了太医院。
当晚,她将此事告知了皇帝。
皇帝听完,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只淡淡道:“有点意思。一枚二十年前的棋子,也该见见光了。”
三日后,宫中传来消息,皇后身边最得力的掌事宫女采月,因多年操劳,染上顽疾,皇后特准其告假休养。
顶替她的,是一个名叫“念夏”的宫女。
白若曦从柔妃那里送来的情报中,得知了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名字。
这个新上位的念夏,正是当年那个浣衣局宫女陈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