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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第四全然不复平日里那般与人调笑的模样。
第三一双精明锐利的眼睛微眯起来,他不再说话了,沾血的刀锋却骤然指向她。
第四神情凌冽,“噌”的一声,弯刀抵上他的刀刃。
永兴的春雨连绵不断,数日不绝。
今夜也是一样。
起初雨声沙沙的,后来雷声大作,闪电呼啸,雨势渐盛,淅沥噼啪。
“公子,还是关上窗吧,如今春寒料峭的,仔细您的身体……”年轻的道士立在榻旁,轻声说道。
“不必。”
榻上的青年嗓音嘶哑,不过一季,他已病骨支离,消瘦得不成样子。
他半睁着眼,始终注视着潮湿雨幕里浓绿混沌的一片爬山虎,他养的兰草在窗棂上,雨珠打来,长长的叶片颤颤巍巍。
他手边的道经已许久没翻页,湿润的冷风拂面,勉强缓解了些他胸腔里灼烧的痛感。
道士推门出去了。
一盏灯烛在案,满室寂寥冷清。
满耳雨声重,白隐的眼皮压下去,昏昏沉沉地睡去。
东方将白未白,春雨绵密如丝。
借着安神香才安睡整夜的人忽听“砰”的一声,他下意识地睁起眼,只见房门大开,风雨涌入。
他正欲唤人,却见一片黛紫的裙袂在门槛闪过,顷刻,他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