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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到屋里,打了盆清水洗净一身泥污,突然发现胳膊肘的磕伤不见了,那块皮肤微微泛红,看不出丝毫痕迹,我惊讶的反复揉搓,只搓的更红。
是桠?他总做些古怪的事。
想到他,我很快就把这小插曲抛之脑后。
后面几天,我规矩的待在屋里,不敢在村里露面,所幸也没人抓我,人们似乎忘掉了我的存在。
我就这样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到一天傍晚,在饭桌上村长同我说,“孩子,你想玩就出去吧,没人会为难你,你于伯托我向你道歉,那事确实是他心急了没考虑周全。”
村长这么说,油灯的火光摇晃,照在那张苍老的脸上也带着温暖的光。
“你也别记恨,大家是害怕了太久……才会做出这种事来。”父亲在一旁补充。
我点一下头没有说话。那样的事……与其说记恨不如说恐惧。
也许是我的顺从样子让父亲满意,父亲脸上露出少见的笑容。
“你喜欢弥生是不是,弥生妈妈状况可不太好,那天看到吓了我一跳。”
我看着父亲,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坐在一旁的村长,也在这时放下手里筷子。
“童一,我们想与那位大人见一面。”村长严肃的对我说,“大家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村长的话音落下,我低下头默不作声,坦白说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可这件事说到底确实源于我,是因为我擅自去到山里,村民们眼睛才会变成那样的吧。
“拜托你了,童一。”村长用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郑重口吻。
顶着两人炯炯目光,我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吃了晚饭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的思考着明天要如何说服桠,平常的说辞肯定行不通。“村里人想见你。”这么说的话,不用想都知道那个人根本不可能理会,大概又会装成没听到的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