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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逃。
蒋钦从后将她揽住,宽大的手掌抚上少女纤细的腰肢,把她困在洗手台与他之间,无处遁形。
水声哗哗,冰冷的水花溅开,盥洗室镜面相对,层层迭迭倒映出无数个她与他身形交迭的画面,像一张撕不破的网。
“会有人来的。”
温雪试图推开他,蒋钦低笑,解下她颈上的缎带,缠在她手腕,收紧,打了个结。
“怕什么。”
温雪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鑫源娱乐幕后资本正是荣钦集团,这场宴席就是为他而庆,他的场子,谁敢来寻晦气。
他将少女按在洗手池前,水流顺着指缝淌下,浸湿缎带,打透裙摆。
“变态。”
男人的手宽大有力骨节清晰,但并不细腻,甚至说得上粗糙,掌心有一层厚茧,温雪疑惑继父天天养尊处优,哪里会磨出这样的老茧。她的手被他包在手心,纤细而白皙,洗手液挤出,泡沫在两人掌间摩擦,滑腻如水乳交融。水流冲刷淌下,她的手被反复搓洗,红了一片,隐隐作痛。
“已经干净了。”
温雪都感觉皮要被搓破,忍不住提醒道。
蒋钦不语,目光更冷,手上的力道却重了几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气息,温雪微微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怪异。
钱宏达碰过她的手,他嫌她脏了。
如果蒋钦知道她已经胆大地和同龄男生接了吻,又该生气成什么样?温雪心中生起一种名叫报复的快感。
她为自己辩白,“你明知道这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