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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世界沉浸在寂静的黑暗中,唯有路灯在水泥路上投下昏黄而孤独的光晕。一辆黑色轿车无声的划至医院门口。
鲁道夫象征独自下车,风衣领口竖起,为她遮挡住夜风的微凉。
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回荡起清晰而规律的“哒哒”声,不久,一双漆黑的马蹄鞋停在北海欣所在的病房外。
她按照报告中的信息准确找到了这里。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她看见屋里仅仅只亮了一盏窗前小灯,昏黄的光线温柔的勾勒出这样一副画面:
北海狸猫蜷缩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可爱的小脑袋小心枕在床沿的空处上,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雪白的耳朵无力的垂下,眼角还带着未干泪痕,显然正陷于疲惫的睡梦中。
但她的一只手 却仍然紧紧握着病床上那位昏迷不醒的女子的手指。
鲁道夫的眼光变得复杂而深沉。她静立片刻,打量着这个脆弱顽强的新人——如此娇小,却又蕴含着如此惊人的力量。
她轻声推门而入,脚步声虽轻,却足以惊醒一直处于浅眠中的狸猫。
“谁?”狸猫猛的抬头,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耳朵瞬间警觉的竖立,声音还带点浓重的睡意。
当她看清来者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连尾巴也不受控制的炸开了:“鲁……鲁道夫会长?”
鲁道夫微微颔首,表情严肃:“北海狸猫,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解释你为什么缺席胜者舞台。否则你将面临禁赛处罚。”
狸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慌乱的站起身,险些被椅子绊倒:“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跑完比赛太累了,就来医院看北海姐姐,然后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她的尾巴紧张的卷曲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赛后还有活动……”
鲁道夫的眼光转向病床上沉睡的北海:“这位就是你的训练员?她怎么了?”
狸猫的耳朵完全垂了下来,声音哽咽:“北海姐姐不是训练员……她是我唯一的家人。一周以前,有人袭击了我们……她为了保护我才……”
她说不下去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那双金色的眼眸更显得晶莹剔透。
鲁道夫沉默的听着,目光扫过病房——陈设简陋但是异常整洁,床头柜上是一本已经翻旧了的《赛马娘:从入门到入土》。
她注意到狸猫小巧的手上有新磨出的水泡和尚未痊愈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