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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璃的血顺着掌心锁链纹路源源不断渗入景遥体内,铁锈味在舌尖炸开时,他眼前的永安当杂物间突然扭曲成血色雾海。高烧灼烧着太阳穴,指尖摸到她额间早已淡去的咒文——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光,像条沉睡十年的赤蛇猛地昂起头。
“景遥!”
呼喊声从雾海深处传来,他踉跄着向前,鞋底碾过细碎的冰晶。十岁那年见过的场景在雾中重组:沈清璃的白衣染满血污,怀中的孩童(分明是幼年的自己)正抓着她破损的袖口发抖。身后的墟魔挥爪劈来,她转身时发簪甩落,乌发如瀑般遮住他的视线,却遮不住额间突然亮起的咒文——那道金色光纹如锁链般缠上两人眉心,下一刻,她抱着他跃入悬崖时的体温,透过梦境清晰地烙在他后颈。
“替命咒……以命换命的禁术。”沈清璃的声音混着风声碎在雾里,景遥看见她指尖凝出灵力,在坠落过程中硬生生将咒文刻进自己眉心,“天选者的血脉太招眼,他们要的是你体内的灵枢共鸣之力……”画面突然跳转,悬崖底部的溪流边,沈清璃颤抖着将银镯套上他手腕,“去渝州,找周明修,记住……永远别暴露掌心的契印。”
梦境突然裂开缝隙,成年的沈清璃躺在杂物间草席上,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血珠。景遥想伸手触碰她的脸,指尖却穿过梦境,触到十年前那个雨夜——周明修撑着油纸伞站在永安当门口,看见他手腕的银镯时,伞骨发出细微的断裂声。“她当真用了替命咒?”老掌柜的声音带着克制的颤抖,掌心抚过他眉心时,咒文突然发出微光,“也罢,从此你便叫景遥……景星庆云,遥寄归魂。”
高烧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沈清璃的体温正通过掌心锁链源源不断流失。记忆碎片如墟魔的利爪撕扯着神经:原来那些年在永安当偷练的清墟门剑诀,是周明修偷偷塞在他枕头下的手札;原来每次碎玉发光时,老掌柜欲言又止的神情,是在怕他想起被血咒封存的过去;原来沈清璃初见他时眼中的震惊与隐忍,藏着“当年没能护住你”的愧疚。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在梦境中哑声质问,幼年的自己突然转身,掌心赫然浮现未成型的契印——与沈清璃额间的替命咒纹,竟如阴阳鱼般严丝合缝。雾海深处传来墟魔的低吟,她的身影在咒文光芒中渐渐透明,却仍固执地将他护在身后:“天选者的身份是枷锁,当年清墟门为了灵枢残片自相残杀,我不能让你卷入那场血局……”
画面骤变,他看见沈清璃跪在掌门身前,发间的清墟门玉簪被折断在地。“弟子愿以替命咒封印他的血脉!”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却在掌门祭出断剑时红了眼眶,“求师父给这孩子一个机会,他不该成为墟渊之战的祭品。”断剑划破她的掌心,血珠滴在他眉心,咒文如活物般钻入耳膜——从那天起,她的命魂便与他的血脉绑定,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她用禁术偷来的光阴。
现实中的指尖突然触到湿润的暖意,景遥猛地睁眼,看见沈清璃不知何时醒来,正用染血的指尖替他擦去额角的冷汗。她的脸色比十年前坠崖时更苍白,唇瓣动了动,却被他抢先抓住手腕:“我梦见了悬崖,还有……你的替命咒。”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腕间被墟魔抓伤的伤口正在渗血,却仍扯出个苦笑:“看来血咒共鸣不仅共享痛感,还会共享记忆——当年我骗周明修说自己死在墟魔爪下,没想到他竟真的守了渝州十年……”
“所以我才是祸端?”景遥盯着掌心的锁链纹路,那些曾以为是胎记的印记,此刻正随着沈清璃的心跳明灭,“因为我是天选者,所以你们都要为我拼命?”她突然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的额头抵在自己眉心——两道咒文在接触的瞬间爆发出柔光,十年前未说完的真相顺着灵力涌入他脑海:清墟门典籍记载,灵枢天选者需集齐九片残片重启封印,却无人告诉他们,所谓“重启”,实则是用天选者的血脉作为封印的引魂灯。
“周明修发现了典籍里的批注。”沈清璃的声音带着沙哑,指尖划过他腕间的银镯,“‘天选者生,则墟渊动;天选者死,则灵枢寂’——他想带你逃,我想护你活,却都没料到,十年后你还是握住了碎玉……”窗外惊雷炸响,震得杂物间木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景遥忽然想起周明修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找你师父”——原来老掌柜藏在断剑里的,从来不是仇恨,而是让他去清墟门寻找当年被篡改的典籍残页。
高烧渐渐退去,沈清璃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掌心锁链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景遥听见自己的心跳与她的脉搏重合,十年前坠崖时她喊出的“别怕,我在”,此刻竟从自己胸腔里传来回响。原来所谓血咒共鸣,从来不是枷锁,而是她用十年命魂织就的保护网——当墟魔循着灵枢血脉找来时,最先感受到危险的,永远是替他承受咒文反噬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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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换我护着你。”他扯下衣襟撕成布条,替她包扎肩上的伤口,指尖触到她锁骨下方的旧疤——那是十年前为他挡住墟魔利爪留下的。沈清璃愣了愣,忽然笑出声,血珠从嘴角滑落,却比任何时候都轻松:“傻孩子,灵枢天选者哪有护人的资格……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墟渊彻底苏醒前,多守住几个像渝州这样的人间罢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破窗洒在两人交叠的掌心,锁链纹路在微光中轻轻颤动。景遥忽然想起梦境里沈清璃为他刻下替命咒时的眼神——那是比墟渊浊气更炽热的光,是哪怕魂飞魄散也要护他周全的孤勇。原来从十年前那个雨夜开始,他的命便不再只属于自己:它承载着老掌柜藏在永安当里的十年守望,承载着清墟门叛出师门的孤女用命魂编织的谎,更承载着千万个像渝州百姓那样,不该被墟渊吞噬的人间灯火。
掌心传来细碎的震动,碎玉从他内衬滑出,在月光下映出半幅星图——那是沈清璃十年前没能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景遥忽然明白,所谓血咒共鸣,从来不是命运的枷锁,而是两个被墟渊盯上的灵魂,在浊世里握住彼此的唯一锚点。他将碎玉塞进沈清璃掌心,任两人的血混着碎玉光芒亮起:“这次换我告诉你——别怕,我们一起走。”
沈清璃睫毛颤了颤,指尖轻轻扣住他的手腕。远处传来墟魔的低嚎,却比不过此刻两人交叠的心跳声清晰。十年前的雾雨没能冲走血咒的印记,却让此刻的月光格外明亮——当两个被命运绑在一起的灵魂终于读懂彼此的心意,墟渊的浊气再浓,也遮不住他们掌心相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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