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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哥。来,抽根烟。”何大江看阎埠贵一屁股坐在自己边上了,没辙了。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皱巴巴的烟,那烟盒都磨得起了毛边了。
“兄弟,够意思啊!还是这烟味儿正,闻着就提神。” 阎埠贵眼睛一亮,他连忙接过烟,放在鼻子下使劲儿闻了闻,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火柴,熟练地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那模样,绝对是一种享受。
“大江兄弟,你这鱼竿看着有点寒碜啊,自己做的吧?但就这也能钓上鱼,可见技术不错啊。” 阎埠贵眼睛瞟了瞟何大江的鱼竿,撇了撇嘴说。
“阎哥,咱钓鱼就是图个乐子。管它寒碜不寒碜,能钓上鱼就行。再说了,这平常钓鱼啊,靠的是运气,跟鱼竿的好坏关系不大。我可听说了,再您瞧您这派头,一看就是钓鱼的高手,一会要不您给露两手,让小弟我开开眼?”何大江也不恼,笑着说。
“那可不。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那钓鱼技术,在南锣鼓一带可是出了名的。不过我看,兄弟你也不错,咱们今天探讨一下。” 阎埠贵被何大江这么一捧,顿时有些飘飘然了,他挺了挺胸脯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挥了挥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鱼竿在水面上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何大江倒也不着急,他原本就享受这钓鱼的过程,至于能不能钓到鱼,全看缘分了。
“有了!”,两人正说着,何大江突然感觉鱼竿一沉。双手紧紧握住鱼竿,用力往上一提,一条巴掌大的鲫鱼,何大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
何大江熟练的将鱼钩挂上蚯蚓,重新抛回了水里。两人一边钓鱼,一边闲扯着,话题不知不觉就转到了南锣鼓的四合院上面了。
“兄弟,我跟你说个四合院的秘密吧,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在那一根烟的份上,阎埠贵神秘兮兮地凑近何大江,压低声音说。
“哟,阎哥,啥秘密啊?快说快说,我保证不往外传。” 何大江本来感觉有点昏昏欲睡了,一听说有小秘密,立马来了精神。
“据我观察啊,咱们现在住的95号四合院,最早的时候应该是个5进的大宅子。那规模,在咱们这一片都是数一数二的。你想想,5进的宅子,那得多大啊?” 阎埠贵往四周看了看,小声的说道。
“5进啊?我一直以为就3进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来头。那现在怎么看着没那么大了?” 何大江瞪大了眼睛,自己倒是不清楚这个,惊奇的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后来啊,也不知道是遭遇了天灾还是人祸,第五进就没了。你再想想啊,谁家的后罩能有东西厢房啊?这种宅院,但凡主家是仕途官宦人家,一草一木都是有规矩的。第五进应该是个二层后罩小楼。可惜啊,现在只剩下个空地,长满了杂草,跟个荒园子似的。” 阎埠贵扶了扶眼睛,有点惋惜的说道。
“阎哥,不愧是饱读诗书的人,就是有学问。”何大江也是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一番。阎埠贵乐的心里那个美啊,自己还就好这么一口的。
“那照您这么说,咱们现在住的这四合院,以前可是个大户人家的宅子啊。那最好的房子是哪间啊?” 何大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脸求知的问道。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我跟你说,最好的房子其实是老聋子住的那间。她那间屋子可是以前主人家的正房。” 阎埠贵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
“老聋子那间?我一直以为她那间就是个破屋子呢,没想到还有这来头。那五进院里我们何家现在住那间呢?” 何大江惊讶地说道。
“你们家现在住的那间啊,以前是中堂,也就是客厅。就是主人家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那屋子原本就是是宽敞明亮的,不过现在啊,被你们家改成了住家了。” 阎埠贵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照阎哥你这么说,那后院那个才是主人房?” 何大江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