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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街坊们!庄晓晴站在院子中央,临时的一张桌子。 今儿个咱们选义务调解员!啥叫调解员?东家吵嘴西家打架,您得一碗水端平了,居中给调解喽!
11月,北风像把炕帚,把南锣鼓巷95号院扫得干干净净的。庄晓晴挎着印有为人民服务的绿布包迈进四合院大门的时候,正赶上前院的阎埠贵正在倒洗脸水。老头儿冻得直跺脚,嘴里还念叨:这鬼天气,连耗子都钻被窝了!
阎老师,您可别咒耗子。 庄晓晴笑着打趣,顺手把区公所的文件往影壁墙上一贴。
庄同志,这调解员。。。算不算公家人?易中海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台下地一声炸了锅。这话一出口,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手一抖,锥子地扎进指甲缝里。
“庄同志,这以前吧,有人在旧社会帮着官僚做事,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入选吧?” 易中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院子里面的人,还往何家的方向瞟了一眼。
“易师傅,只要不是汉奸,地主恶霸。只要没有仗势欺人,那就没有问题。” 庄晓晴看了易中海一眼。“这里很多的群众都是在旧社会吃过苦的,有谁没有在资本家的厂子里面扛过活?”
“好!”院子里面爆发出一阵的掌声。
“这易中海什么意思?有谁没在地主家租过地?现在的轧钢厂还是资本家的呢?”大院里面的很多人就不满了。“你这是要断了大家追求进步的道路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一看要遭,连忙的摆手。“我的意思是,之前不是出台了成份划分的通知嘛,我们不能让身份不明的人混进了我们的队伍里?”
“易大哥。” 何大江从前院走了进来。 成分划分早有章程,调解员是义务劳动,跟您在轧钢厂当大师傅一样。不冲突。他特意把俩字咬得山响。
“大江。”后院的郑大哥说话了。“你现在也是区公所的干部了,正好庄同志也在。你把成分划分给大家说说,省的我们也不清楚。”
“没问题,正好今天大家伙都在,我们就普及一下,这方面的信息。” 何大江分开人群,走到了中央的会议桌旁。
“啪啪啪!”地下傻柱是热烈的鼓掌,许大茂也是。包括刘海中,许富贵那是相当的给面子。
“我们先说农村啊。” 何大江摆了一下手,对庄晓晴点了点头。“农村现在划分,分为地主,富农,中农,贫农和雇农。”
“大江叔,你和我们简单的说下吧?”贾东旭不是很清楚,在下面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雇农。就是自己没有土地,靠租地主或者富农的土地种的一部分人。” 何大江点了点头,“基本上,是一穷二白了,啥都没有。”
“贫农。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土地,还不够养家糊口的,还要租种地主或富农的土地的人。”庄晓晴接着继续的介绍。
“原来是这样啊!”底下的人是一片的议论声,很多人老家都在农村,有些人家还是有地的。
“下面说中农,就是说有自己的土地,能解决自家的温饱问题。”何大江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