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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没有人怀疑他说的话,只觉得就是孙红巾太不讲理了。
只有孙红巾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虽然她也是故意的,但她是为了解决简秾下乡的麻烦。
她不知道简秾这病到底还能不能好。
如果能,那用一时的流言换不下乡受苦简直太划算不过。
如果不能,就算她不闹,简秾的病情也瞒不住,最终还是会被人私下里传她是傻子,所以还不如她先闹一场。
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简常平这个狗东西到处宣扬自己的女儿是傻子。
气不过的孙红巾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怪我,那我叫你一起去程家讨说法你为什么不愿意去?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装的你好像多心疼秾芽儿,你就是这样心疼她的?”
这话也在理。
众人纷纷看向简常平。
简常平自然有他的理由,“我没说不给秾芽儿讨说法,但讨说法也不一定就非要动手打架吧?”
“你有没有想过程家祖上好歹阔过,是市里有名的红色资本家,在上面领导那里也是有名有姓的。就算他们现在成了普通人的身份,但再怎么样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这样贸然打上门不一定有用,反而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叫他们更加不愿意为秾芽儿的事儿负责了。”
孙红巾冷笑,“说来说去都是借口。”
但其他人却觉得简常平的顾虑挺在理的,纷纷劝孙红巾冷静,别动不动就撒泼。
简常平也适时劝道:“红巾同志,你就听大家伙儿的吧,别遇到事情就一味想着靠撒泼打架解决,秾芽儿这事儿我们完全可以想别的办法。”
孙红巾就嘲讽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嘴里的别的办法是什么啊!”
简常平再次苦笑,“事情刚发生,你也总要容我好好想想吧。”
孙红巾太清楚简常平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