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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A市已经不算太冷,但依然微凉。在沙发上睡一宿,也许会着凉。
特别是,像江挽眠这样才被撞到脑子的。
陆远洲难得有良心,准备给江挽眠换个窝睡觉。
有力的双手穿过江挽眠的腿弯,陆远洲轻松抱起睡成一团的咸鱼。
别墅里忽然亮起一圈微黄的暖光,很柔和,并不会吵醒熟睡的江挽眠。
陆远洲抱着他往前走,身后的灯就暗下来,而前方次第亮起。
很快,江挽眠被放在卧室的床上,陆远洲把被子压实,试图憋死这条已经翻白肚的死鱼。
“你对你这个宿主还挺好。”边走边亮灯的,生怕给人摔了。
陆远洲打开手机,键盘上自动打出几个字——没有,怕你摔,宿主赔不起。
陆远洲:……
卧室门关上,陆远洲简单洗漱完也睡下了。
次日中午,死去的江挽眠终于活过来了。
咸鱼翻身滚两圈,在柔软的大床上搓来搓去。
嗯?
不对,大大的不对。
他去世前明明不是在这里,江挽眠从床上爬起来。
他分明是在沙发上升天的,是谁动了咸鱼?
“卷卷……我觉得——”
【没错,陆远洲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