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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到一半，谢持在卫生间里扯着嗓子喊姐姐。

“怎么了？”谢零隔着门问。

谢持说：“帮我搓背。”

谢零愣住，小时候倒是帮他搓过背，但是现在……真是尴尬到不行，咳嗽两声，假意训斥说：“自己洗，多大个男孩子了，羞不羞？”

里边传来谢持的笑声：“姐姐，你说什么啊，我用浴巾围着呢，快点，很冷。”

谢零：“……你等下，我换一件方便的衣服。”

换掉毛衣，谢零穿短袖推门进去。

浴室里雾蒙蒙的，看的不真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所以水声格外明显，在这样的深夜，愈显暧昧。

谢零走近，这小孩倒是真的在腰间围了浴巾坐在浴缸里，上身赤裸，腹肌人鱼线都清晰可见，皮肤白玉一样的光滑，甚至女孩子还要好。

头发湿漉漉的，有水滴顺着刘海划过他浓密的睫毛，被水汽蒸的嫣红的唇，他眨着眼睛看谢零。

谢零看见这场面心里不住感叹，果然是她养大的小孩，就是比别人家的可爱。

“转身。”谢零弹了下小孩的额头，说：“不是要搓背？”

小孩乖的不行，笑嘻嘻的转身。

谢零搬一个小板凳坐在浴缸边，认真的帮谢持搓背。

谢持突然叫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