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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目光却不自觉地再次扫向自己毫无动静的手腕。
果然还是不行...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
如果能激活这个遗产,之后他行动的时候就能多几分助力。
别看昨天他干掉那头丘丘暴徒没有费太多力气,可一旦丘丘暴徒的数量上升到三头,即便是他也得绕着走。
更遑论这片地界上还有更恐怖的存在,万一撞上便是十死无生。
听着男人的说法,白玲珑不疑有他,哼着小曲将野花插进一个粗糙的陶罐里,就像是在装饰自己的小家一样。
念及此处,白启云又瞥了一眼手腕上的‘祭水礼冠’。
跟自身被禁锢的元素力一样,这个与他签订契约的遗产也被牢牢锁住,无法动用。
还真是派不上用场啊...如果嫣朵拉还在的话就好了。
纯水精灵的力量可是它们的种族天赋,不像他这样会被禁锢住。
两人在野外呆了许久,这才冲淡了白玲珑身上的些许悲伤。
趁着夜色还未降临,二人回到了营地内睡下。
毕竟他们两个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白启云自己倒是没什么,可白玲珑还没成年。
他要是真敢拎着族长的女儿在外边过夜,估计明天长老就得找上门来,他这个‘义子’的身份含金量在这些老家伙眼里可还远远不够格。
翌日,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
天光尚未升起,白启云便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