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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不经原地打了个颤,他还想说什么但是老管理员已经转身离开,“我不是精神病,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妈妈真的变成了太阳,那巨鸟……”
“别白费力气了!进了这里就不要再试图抗辩了。”
身后,似乎有人在说话。
男孩转过身去,冰冷的白床上一个身穿蓝白条纹病服的小女孩正盯着他,那是一双清澈澄明的眼眸。
“苏牧,你好呀。”
小女孩扬起下巴,泛起微笑,“我叫虞,帝虞的虞。”
“你叫——虞?”
苏牧笑了,“那我就是霸王!”
虞托起下巴凝视着眼前的小男孩。
“你是霸王,但我可不是虞姬。”
……
……
奔驰猛地一个急刹车,苏牧一头撞在了前排的座位上。
痛痛痛!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沉睡,争论不能解决,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无路可退。”
电台再次重复播放起《以父之名》。
“怎么了?”夏沫问。
司机看着前方无尽的黑暗与侧边不断循环的低矮房屋,说:“小姐,我们好像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