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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鸣国,冥安山。
环山的官道上,一群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往山脚下而去。
队伍中有一奢华无比的马车,说是马车也不准确,更像是龙架。
龙架车壁周围有薄纱遮挡,隐约可见里面一道纤细的人影,似有些慵懒的躺靠在车壁上。
忽然队伍骤停,一道人影已出现在龙驾旁边,形态语气虽恭敬,却也带着些许气愤:“陛下,您......”
话还未说完,只听马车里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出:“太傅,你失言了。”
闻言,太傅深知事已成定局,无可奈何,只得冒大不韪问出自己一直不得解的问题:
\"臣,知罪。只是臣有一事不解。您如今28载,正值壮年,为何要传位于太女?\"
女帝夙予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腹诽道
‘为何?还能为何?
本帝八岁登基,在位二十载,为国家为百姓勤勤恳恳,开疆扩土。
每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能干的!
哼哼,好不容易太女及笄,可以独挡一面了,我还不赶紧跑?
接下来就是享受我当太上女帝的日子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去看过这大好河山。’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夙予繁也知道不能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这无疑会毁掉她的形象。
于是,开始诱哄起来:
“太傅啊,本帝在位二十载,这么多年南征北战,这身体啊大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