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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小瞧了这个问题,腰间盘突出一旦发展严重了,你后半辈子生活都受影响。”
张雾言听了以后半天没说话。
最后,他侧过头去看仲涛,眼神里都是说不尽的绝望,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涛哥,这场世界赛,我等了三年,我真不能……”
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倒在赛场之下。
房间里安静了,仲涛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还能对张雾言说些什么。
久病成医,这些年,张雾言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早就再清楚不过,仲涛这时候也没兴趣去说那些虚无缥缈安慰哄他的废话。
他只能是告诉张雾言:“好好养着吧,别灰心,相信好运一定能多眷顾你一些。”
张雾言腰伤犯了突然动不了这件事,很快KG全队上下就都知道了。
队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来张雾言的房间探望他,张雾言本就心烦,人一多更是被吵得头疼,最后他干脆大门一关,让仲涛告诉其他人,都别来了,他得多睡觉静养。
好不容易是熬到了下午。
因为下午队里安排了训练赛,张雾言也算是得了片刻的安宁。
他这如今动不了,自然还得是邹卓然来打训练赛。
拉上窗帘后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张雾言躺在床上,他左手点着吊瓶,只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他太累了,腰反反复复的疼痛让他耗尽了所有的精力,他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想放空自己,就这么缩在房间里躺着,做个黑暗中的蛀虫。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张雾言听到门口传来了房卡开门的响动。
房间里太黑了,他也没心思去看来的人是谁,反正不管是谁,都不会懂他现在的感觉。
感同身受本就是个没用的词语,刀子不落在自己的身上,谁又能知道到底有多疼。
“雾言,好点了吗?”